Varanasi (瓦拉那西) 是位於恆河畔 (River Ganges) 的一個城市,它是印度人心中的聖城,若言埃及文化是源於尼羅河,那印度的文化根源也就離不開恆河,印度人相信一生中要到恆河一次,以恆河水來潔淨心靈,死也要死在瓦拉那西,好讓下世輪迴就可以超脫,印度教有前世今世之說,現世並非人生的全部,現在的自己是前世所積累的業果,而來世則取決於今生,為了更深入了解印度教,我選擇了瓦拉那西為首站,隨便的找了一間在河邊的旅館下榻,便外出走走逛逛,熟悉一下周邊的地方,慰藉一下飢餓的肚子。
要体會瓦拉那西這個城市,一早一夜是最合適的時機,因為沒有猛烈的陽光,也沒有湧擠的遊客,瓦城河邊有很多的石階 (Ghat),就像一個個小碼頭般,各有不同的名字,有不同的用途,有些Ghat是專門進行慶典祭祀 (Dasashwamedh Ghat),有的則是進行燒屍火葬的儀式專用地方 (Manikarnika Ghat),有的是當地居民的洗衣地方 (Lalita Ghat),我每天都在河邊慢步,眼裡盡是印度人的生活,他們會在恆河中游泳、洗衣和潔淨等,各式其式,你會發現生和死也可以是幾步之遙,在 Ghat 上看到一個印度家庭為剛出生的孩子淨洗,那邊廂郤看到一個生命的終結,紅紅的火焰令生命得已解脫,*火化後的骨灰被撒在河裡,那一刻的我,感覺生和死是多麼的近,但也是叫人無奈。(*註:在印度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採用火葬方式,有說窮人、小孩或自殺的人是不可以進行火化的。)
河邊的餐廳和旅館是為遊客而設,但有些很特別的旅館,它是生命的驛站,也像是人生的旅店,我在河邊拍照的時候,路過一間疑似老人院的屋舍,屋內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家,他們的願望都是想死在恆河懷抱,有些人更是來自千里之外的城市,希望在瓦城靜待自己生命中的最後一刻,他們會為自己買下火葬的木材,院中的職員為我導出以上的說明,起初我只以為這只是一間普通的老人院,院內的老人家看見我,都佈以殷切的笑容,有些更會牽著我手,說著我不懂的言語,這刻的心,有著百般的滋味,也令我去思考人生。
在印度的街上,隨了人力車多,動物也一是不惶多樣,特別是牛,牛在印度人心目中是神聖的,牠們會在大街小巷中穿梭,更可以走進餐廳食堂,而印度人也不會阻撓,記得一次我在瓦城一間小餐館晚飯時,就遇到了聖牛和我一起用餐的趣事,真是很攪笑,店員知道我不習慣有牛相伴,就用嫩草張牠引走,還跟我說:「Here is India」,這刻的我笑了^^。至於為甚麼牛在印度會受到這樣專貴的對待遇,書則有這樣的說法,印度教是多神輪宗教,印度人認為濕婆神 (Shiva) 的妻子是的其中一個化身就是牛,所以他們把牛視為神,人車都也得讓牠三分,因為撞到牛是要坐牢的,所以馬路上到處都是牛糞,怪不得有人說,在印度做牛比人還要好。
再多說點恆河的事,我在瓦拉那西渡過了好幾天,每天在都來河邊漫步,有時撐船,有時拍照,有時靜思,這裡每天都發生不同的事,我見過有錢人的佈施,見過洗衣店員的工作,看過醉人的日落,遇過萬人空巷的婚禮,這些好像只是生活瑣事,但郤令我惊喜不已,我相信這裡是思考人生的好地方,如果恆河水真的可以洗淨心靈,那瓦城必定能夠解讀人心。